外媒報道,WeWork董事長馬塞洛·克勞爾(Marcelo Claure)為了提高公司估值,重新獲得投資者的信任,而积極推行他的五年重整計劃。周二,公司提出,目標到2022年實現正向自由現金流。
作為孫正義眼中的“下一個阿里”,這又是一個雄心勃勃的預期。
當然,目前看來,僅僅是預期而已。
作為預期的一部分,馬塞洛·克勞爾宣稱,公司目標到2024年實現超10億美元的自由現金流。
可對於WeWork來說,它還在被拯救的漩渦里打轉,何以有如此雄心壯志呢?
很多人還在對去年下半年WeWork的滑鐵盧和後來的打雞血記憶猶新。
2019年12月17日WeWork表示,其將獲得高盛17.5億美元的信貸額度。該筆資金預計將在1月份到位。
該筆信貸是軟銀集團於2018年10月宣布的95億美元救助計劃的一部分。就在計劃提出的一個月前,WeWork因上市計劃破產而損失慘重,一度瀕臨資金鏈斷裂的邊緣。
巨大的虧損是造成WeWork困局的關鍵。資料显示,WeWork 的虧損從 4.29 億美元(2016 年)擴大到 19.27 億美元(2018 年)。而2019年的“結局”,媒體對WeWork的預期更加不樂觀。
彼時,為了讓WeWork跳出泥潭,當時的高管層選擇了IPO的路線,以期得到外部輸血。
WeWork 於2019年 8 月 14 日向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(SEC)遞交了 IPO 申請。
9月初,路演的消息甚囂塵上,作為共享辦公領域的獨角獸,WeWork似乎即將抵達高光時刻。
結果,突然之間IPO被叫停,隨之而來的市值腰斬也就毫無懸念,而究其原因,卻是內鬥。
WeWork的最大投資方日本軟銀敦促其擱置IPO計劃,但WeWork首席執行官亞當·諾伊曼不顧反對,繼續推進。
最終,亞當·諾伊曼出局。而在此前,媒體一直被軟銀和WeWork的表面和睦所迷惑,出現的最多的報道話題,總是繞不開“孫正義跟WeWork談了幾個小時就認為此舉十分可行,會改變人類的生活方式,會像阿里巴巴一樣改變世界。”這樣的故事。
隨之而來的狗血劇則是軟銀被連累,依靠投資阿里而獲得極大名望的創投巨子孫正義,神話破滅。
2019年11月6日,軟銀集團公布出自己14年來的首次虧損。數據显示,在第三季度的三個月里,軟銀總共虧損了將近7044億日元,約合65億美元。
虧損主要來源為WeWork、Uber(優步)、願景基金以及一系列負面連鎖反應。
然而,當外界不再關注WeWork之時,何以突然它有開始信心爆棚了呢?
2年現金流轉正,再2年手握10億現金流,這是業界所難以想見的一種大逆轉。
在此之前,分析師克里斯·萊恩就預計,WeWork未來4年內需要72億美元,才能將現金流轉正。
WeWork給出的解藥看上去也非常一般。
其預期到2021年將在全球擁有1000多個辦公地點,到2023年實現100萬會員數。而截至2019年底,WeWork目前在140座城市擁有739個辦公地點。
換言之,又是用一輪擴張來增大增粗自己的外形,可骨子里的營收虛弱如何解救?
WeWork沒有給出答案。
而就目前WeWork的模式而言其所提供的服務,包括對創業者的孵化能力,都很難真正抵達用戶的剛需,而更多地只是一些“選配”。
換句話說就是付費辦公,增值服務再付費,減少的只是單個小微公司在應付一些物業和增值服務上的時間、人力成本。
顯然,這不足以吸引用戶用力付費,而鋪張下去的共享辦公地點所需要承載的各種費用,卻依然是WeWork必須不斷填滿的坑,此刻再擴大營業範圍,只會坑越大而填坑的土難增。
或許,WeWork還有大招,拭目以待……
(張書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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